这几天来啊,遇到了一些问题,解决了一些问题。
大学的生活如约而至,如期而来。此前的迷茫开释了。随后新的迷茫又袭来了。
走廊的这头是我,那头是她。直线的距离是五十米。实际的距离远得多。
新买了个地球仪,虽然我可能此生不再有机会学习地理了。我把它放在桌角,转动它,仿佛是个拨弄水晶球的巫师。
我不知道鸟都是怎么死亡的。在我的幻想里,最好的结局莫过于死于飞行途中。飞着,突然坠地。以此免于死在巢穴之中的耻辱。
我知道人都是怎么死亡的。死在床上,是和平年代里大多数人的归宿。但是无论是怎样的盛世,都有人路倒,有人被杀——何况盛世如今遥遥无期。
人又是怎样改变的?是怎样轻易地改变的?是怎样地改变自己的?
昨天有场雨,我不知下在夜里的哪一段。于是今天的街头上,多了许多落叶。至于花,都早已经腐烂了吧。
写于9月27日。
大学能做的大胆做 不然就老了